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仲子逾(第一人称 可不看) 我是个丧门星,小杂碎,不配存活于世。 可有一天,有人伸出手问我, 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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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我是个丧门星,小杂碎,不配存活于世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有一天,有人伸出手问我,可愿跟着她,她对我讲,她会教我习武,不受旁人欺负,不打我骂我,她对我讲,莫怕,一切有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记得我碰见她那天,阳光晃的我睁不开眼,屋外的蝉鸣让我烦躁,凭何我挨打还要做饭,隔壁的孩子不做活也有爹娘疼爱,而我没有爹娘便罢了,还要处处受人欺辱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我便想:“来一个人带我走,无论是谁,救我,我愿付出一切,我所拥有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当心夭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,我便知道,我心中所想成真了,我毫不犹豫的选择牵她的手逃离这个让我窒息的昏暗鼠窝。

        心夭的手很细很软,我从旁人口中听过柔弱无骨这个词,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,她长得很好看,我的同僚与我说,媚骨天成,活色生香这两个词说的就是我阿姐这种女子,回家后我仔细瞧了瞧她,带着男人审视女人的目光,实在看不出这个翘个腿大口吃肉的人哪里姿色动人,愈发觉得他们眼瞎,两眼好似摆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艳羡的眼神让我只想说她不是我阿姐,她是心夭,可心夭是我的什么人?算了,阿姐便阿姐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晃我跟她以两年,我也被她逼着习了两年的武,却一句夸赞也不曾听过,她与我说,劈柴能使我练就一身神力,我闻言不置撇撇嘴可否,挥斧将放置木块的树墩墩都劈烂了,阿姐瞧见我这番动作,连喝水的嘴都忘记闭上了,口水流下来沾湿了她的衣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可真脏,我嫌恶的瞥她一眼,抱起柴生火烧饭,看,我还是没能逃离做苦力的命运,只是我若不做,她便自己去外吃香喝辣,让我喝凉水充饥,事后还一脸深明大义的告诉我:“子逾啊,你年纪应当多加锻炼,不该惫懒,你瞧,一惫懒就瘦了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罢打了个酒足饭饱的嗝,我当时站在院子里差点嗝屁,我转身抱着她假意哭诉:“阿姐,你就是不爱我了,不心疼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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