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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县令闻言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女,少女年纪不大姿色上乘,尤其一双眼睛极具灵气,看上去便是个不谙世事的,本应是待字闺中的年纪却在此只身一人打家劫舍,又身手不凡,可见她生活的艰辛不易,马车后栓着的盼儿忽然她就不美了。
“这位小娘子可是生活之中遇见了难处,若是如此,我倒可以帮你解决,只不过我有一条件,不知小娘子能否应允。”
刘县令的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了摸,笑容中尽显猥琐,心夭嫌恶的撇开眼,只觉看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,横怕夜晚梦见他这张布满肥油的脸。
心夭视线在马车后落定,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睛,空洞死寂,如一个破了个布偶,在角落窝着苟延残喘。
“那是谁?”
刘县令还沉浸在心夭给他当妾室的美好幻想中,闻言顺着心夭视线的方向看去,毫不在意说了句那是我的妾室,不听话便教她学乖点。
说罢似是觉得此话不妥,嘿嘿笑了两声道:“不过小娘子放心,若是你跟了我,我定不会如此待你,反而是金啊玉啊的哄着,定不叫你受委屈。”
这两年贪图美色的狗贼心夭见的多了,只是还未见过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的,果真是酒足饭饱安生日子过的太久了,连脑子都被肥油填满了。
心夭擦了擦弯刀的背脊,手指在莲花的茎处摩挲片刻,动作慢条斯理,赏心悦目。
“既如此,人,我也扣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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