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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博汉给季白牵的人叫刘先勇,中油国际驻迦莱的项目主管,管理迦莱大大小小十几个中资油田。
这人老家在甘肃,曾在非洲打毒,拔除过不少想偷渡进中国的毒品线。生的面相方正,眉毛浓黑,皮肤粗糙泛黄,典型大西北人的相貌,转业后做生意做久了,特别会来事儿,见到季白就上前握手,称兄道弟。
“安博汉那小子打给我,说你来这边,我还不信!”刘先勇身材高壮,和季白勾肩搭背毫不费力,“你当年在国外,肯定不认识我们这些老革命,但我听说过你,国安一部的杀手锏。”
“你好,季白,”季白同他握手。他不像老刘,嘴皮子一碰天南海北都能侃,但还是有点他乡遇故知的情结,尽可能表现出了友好。
“怎么,跑来非洲?在美国混不下去啦?”刘先勇调侃道。
“嗯,遇上点意外,提前退役。”季白说。
玩笑可以开,但戳到人痛处上就不好了。
老刘赶紧打哈哈:“咱们这行就这样,保不准哪天就得出变故。你看我,在非洲打了十几年的毒,受伤了腿脚不好使了,也只能退。”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经他这么一说,彼此就有了点英雄末路,惺惺相惜的意思,三句话没说完就倒上好酒,两杯下去什么问题都解决了。
酒桌上那一套在全世界都适用,攀关系,凑交情,就算八竿子打不着也能扯一扯,绕一大圈回来,大家都是老战友老同事。
德纳尔当初招季白纯粹是因为他人够狠,底子硬,没想到还能借此和中国政府搭上关系,当即喜上眉梢。一行人约在朱巴市中心的饭店,磨合磋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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