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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内鲜有见血的案子,警察们接到报警也没怎么在意,只当是街头斗殴。看到那血呼啦啦的一脖子,也愣住了,别回所了,直接去医院吧!
季白陪安承坐后座,让他半靠在自己怀里。
安承过了最初那阵惊吓之后也缓过来一点,季白的包扎技术不错,血已经止住了。
方才情形实在混乱,他像无头苍蝇一样往人怀里钻。现在猛地静下来,前头开车的小警员在季白的威压下战战兢兢,而他几乎躺在了人怀里,季白宽大的手掌自然地搂在自己腰上。
安承一抬头对上后视镜里老妈瞟过来的视线,顿时就坐不住了,他小幅度挣扎了一下,“没事了,扶我坐起来吧。”
季白却很强硬,用眼神制止了他,大手不由分说地紧了紧。他心里还感到后怕,闭上眼就能想到酒瓶子往下抡的画面,他不敢想象那一下如果真的招呼到头上,安承会变成什么样子。
安承被他眼里无边的恐惧和担忧吓到,只能老老实实缩回去,伸手也揽住了季白的腰,任由自己伏在那宽厚的胸膛上。
等到了医院,安承表示自己可以走进去,在一伙人的陪同下前去挂号。
让季白踹了一脚的壮汉也被送了过来,他的情况甚至要更严重一点,是被两个警员架进来的,安承只好让他插队,排在自己前面。
那壮汉醒了酒,疼得鬼哭狼嚎,季白几乎把他的手腕捏错了位,十指连心,疼起来是要命的。然而偏偏验伤时什么都查不出来,只有轻微的骨裂,想反咬季白防卫过当都够不上。
安承耳后的伤口需要缝两小针,季白忙前忙后地填材料,拿药,配合警察做记录。路过病房时听到壮汉龇牙咧嘴地要求重新检查,说自己一定比看起来伤得重,结果一吹测试仪,酒精先超标,更说不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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