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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至死都不瞑目，两兄妹倒在水坡上都是相视的，一样的不甘心，一样的困惑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这一刻，暴露在雨中的李羹儿丢下了手中匕首，缓缓退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匕首铿锵落地，染红了地上水，更染红了对面不远处那独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当莫音莫律倒下。白蕴感觉他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，整个人踉跄了几步险些倒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还没来得及相认的孩子在自己面前倒下，一切来得太过突然，如一场噩梦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天上的雨水拍打在他脸上许久，冰冷的温度和打击的刺痛无法将他唤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，这一切是真实发生了，不是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做了什么？

        李羹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做了什么？！！！”白蕴几近疯狂，歇斯底里的咆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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