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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述年的眼睛在期末统考前一周拆了线,许苓茴陪着他去,见到医生揭下纱布的动作,她眼睛一刻不离,紧张得直抠指甲。
指甲传来疼痛,但她无暇去管,忽而手背被弹了一下,垂眸看去,白述年的手刚刚收回去。
许苓茴明白他的意思,松开手,放进口袋里。
拆完线,医生在伤口上贴了创可贴,做了常规检查,又询问一些问题,最后确切告诉他们,白述年的眼睛没事,也不会影响到视线。
许苓茴紧绷了十来天的弦终于松动,脸色也肉眼可见的放松许多。
白述年看在眼里,不动声色地笑了笑。
医生检查完,把许苓茴喊过去,叫她伸手稍稍捂着白述年的眼睛。
许苓茴没反应过来,“啊?”
医生直接握住她的手腕,掌心朝里,盖住白述年的右眼,“他刚拆纱布,不要见强光,今天太阳不错,待会出去记得避一避。”
许苓茴僵着手,问:“现、现在也要?”
医生指指办公室里拉起窗帘的窗户,上午亮眼的阳光穿过透明玻璃,落了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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