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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瑞纳不得不承认爸爸菲利克斯总是对的,人们总是不愿意相信显而易见的事实,只相信他们觉得是事实的东西。自《国际巫师保密条法》实施以来,巫师的世界一天比一天闭塞,他们拒绝与麻鸡交流,脑袋变得木讷还沾沾自喜,总觉得麻鸡是愚蠢的。
克瑞纳还记得菲利克斯今年春天的嘲笑:“小克尔,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吗?1991年!你知道我们的《国际巫师保密条法》上一次修订是什么时候吗?1875年!这就是为什么东方的巫师总对我们不屑一顾,如果你有幸到中国、蒙古、印度、泰国、尼泊尔……好好看看那些国家的巫师们吧,跟他们的日子相比,我们就是一群傻瓜!这就是为什么保密法在东方总是碰壁,他们压根不把这愚蠢的玩意儿当一回事。”
“当然了,也不仅仅是因为国际巫师联合会的家伙们都是傻瓜,近四、五个世纪的时间里,东方都处在极为动荡的环境里,麻鸡们在东方烧杀掠夺,不承认他们是一帮无耻的强盗和匪徒,还有一些狡诈的巫师混迹其中……东方巫师仇恨我们——哦,当然了,日本除外,日本的麻鸡总想当西方麻鸡的狗,甚至连他们的巫师都是没有凶残丑恶毫无良心和道德的黑巫师,真是肮脏的种族!”
提起日本的时候,菲利克斯一脸的厌烦和冷酷,让克瑞纳想起了第一次看到菲利克斯解剖卡巴的画面,他是被卡巴的惨叫声吸引来的——鲜血大片大片的溅在菲利克斯的身上,将他的白衬衫都染红了,还溅到了菲利克斯的脸上。克瑞纳吓得失去了声音脸色苍白,一连做了十几天的噩梦,可菲利克斯却说:“克瑞纳,别对肮脏无耻的东西抱有同情心,哪怕是他们水里长出来的动物。”
克瑞纳还记得菲利克斯那双深邃的翠绿色眼眸透出几分冷意和狠厉:“这是血债,克瑞纳,血债是没有办法轻易被抹消的……它还在流淌……”
一回想起当时发生的事情,克瑞纳就止不住的浑身颤抖,卡巴被解剖后的恐怖模样又一次浮现在他的眼前,而菲利克斯呢喃着“血债”的模样,就像开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诅咒。克瑞纳记得当时的自己被吓得晕过去了,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小床上,菲利克斯守在他身边。见他醒来,菲利克斯说道:“小克尔,无论发生什么事,你都得相信爸爸。”
克瑞纳苍白着小脸冲着菲利克斯勉强笑起来:“好的,爸爸。”
回忆让克瑞纳打了个冷颤,他快速地从回忆里抽身而出。克瑞纳调整自己的呼吸,他一点也不想想起解刨卡巴的事情,他必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才行!克瑞纳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的事情,对了,他得想个咒语防止巴沙特女士没收他的魔杖!
克瑞纳犹豫着,他不确定自己如果用铁甲咒能不能一次成功,也许还是先发制人的用缴械咒更容易击退巴沙特女士?可是对巴沙特女士用如此烈性的咒语是不是太过分了?难道就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吗?《魔咒学》的课本在克瑞纳的脑袋里飞速的翻页,帮他挑选适合的咒语。
令克瑞纳意外的是,巴沙特女士却没有对他使用任何的咒语,似乎并没有夺走他的魔杖的打算。在长久的沉默之后,巴沙特女士的怒火似乎平息了不少,火山口帽子的周围的火焰正在慢慢熄灭,白烟散去了不少,而大帽檐上的装饰好似变成了璀璨夺目的宝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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