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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您好,”中年女人显然正醒着,闻言深深叹了口气,拇指中指按着太阳穴,疲惫地睁开眼,“你们也辛苦了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
江豢心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风满袖非要把我叫过来,我也很茫然啊。
不过不能表现出来,不然就太不专业了,江豢只能硬着头皮问:“我看您的入院时间是今天早上,但头痛已经持续了一周,怎么拖到现在才过来?”
濮阳啊了声:“因为是老毛病了。这回的头疼挺突然的,我以为能和以前一样,挨过去就好了,没想到居然越来越重。您是向导您也知道,咱们吃普通人用的止疼片没用,只能买那种含人工合成向导素的止疼片吃。我吃完了一整盒还是不见好,又实在有点挨不住了,所以这才住的院。”
老毛病。江豢敏锐地眯起眼。
江豢不得不承认,他在这名中年女性哨兵身上看到了一种微妙的熟悉感。
这种熟悉感指的不是濮阳的外表或说话习惯,而是哨兵的表现和行为——濮阳拇指与中指大力按着太阳穴,脸色苍白,病床脚的主诉上也写着头痛与呕吐。
他曾无数次在风满袖身上见过一模一样症状,无论是之前在塔里的时候,还是在重逢之后。
江豢瞥了眼玻璃窗外的风满袖,那人现在的脸色已经比重逢时好多了,紧抿的薄唇不再纸般白,而是染上了少许血色。
被他啃咬的时候甚至会变成一种很艷丽的粉红色……不,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。
他若无其事地问:“你说这是老毛病了,是哨兵的老毛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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