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赶快来体验!!!
“怎么了?”江豢推开病房门问。
他本意是想跟小孩说医院走廊要保持安静怎么这么吵,结果一探头就看到四组那名小个子组员。
行,懂了,江豢低头看表,十点四十八。
风满袖掐的那个表不是病人的死亡时间,而是四组的接手时间,基本精确到分。
……
江豢晚上下班的时候风满袖正在门口等他。
这人上班消极旷工,下班积极接人。
风满袖一见道江豢就笑了,是江豢最喜欢的那种讨人喜欢的笑容,专注地望着他,左脸颊上露出浅浅的一枚酒窝,绅士地为他打开车门。
江豢本想端着二组组长的身份批评一下旷工的组员,不过在见到这幅表情后就一点脾气都没有了,被男人献宝似的拱上车。
白天江豢没找到机会和风满袖聊聊濮荣的事情,现在显然是个好机会。
“我用权限查了一下濮荣的资料,没有前科,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哨兵,有稳定的伴侣,”江豢说,“但我没看出她和我们之前接手过的任务有什么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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