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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了。”风满袖说。
风满袖动作很麻利,已经带着他从二十九层下到了特殊看护科所在的二十七层,这间病房内没开灯,江豢从风满袖身上下来,借着窗外的微光清晰地看到床上坐了个长发的女人,双手抱着膝盖,满眼戒备神色。
“嗨,”江豢挤出个笑容,摊开双手示意自己并无恶意,“请问你还记得我吗,我叫江豢,是——”
“省去你无用的寒暄吧,”风满袖不耐烦地低声插话,“我已经跟舒宁解释过了我们会来。她只是受了点伤,她的智力又没有受损,你没有必要像对待一个幼稚的小孩子一样对待她。”
舒宁。江豢立刻意识到,这是之前被带进组里的那名疯女人的名字。
身上囚禁的痕迹已经消去了不少,脸颊也比刚被带回来的时候鼓了点,舒宁的状况比起刚被带回来那时候已经明显有所好转。
眼里也再不见半点癫狂模样,神色警惕而机敏,防备心很重。
不过就像风满袖所说的那样,舒宁对他们的深夜到访并不意外,至少没有向外大喊大叫。
江豢斟酌片刻,爽快地点了下头,向舒宁伸出手:“不好意思,职业病。重新认识一下吧,我是SEHS二组的组长江豢,是个向导。”
舒宁犹豫地跟他握了下手,不确定地开口:“舒宁。你后面的先生向我承诺过,你不会随随便便把精神力扎进我的脑子里。”
长达二十年的囚禁生涯终究还是给舒宁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影响,对向导的恐惧感几乎烙在了她的骨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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