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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□□光交替闪烁,江豢只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,法医组的车顶灯太闪,看久了眼睛疼。
现场的气氛一直是有些压抑的,十二具孩童尸体被陆陆续续地抬出来,在场的人都沉默着,没有人评头论足。
和张慕阳玩得挺好的那个法医组的小梁手里拿着一叠白手绢,每从里面抬出来一个孩子,小梁都会往那孩子的脸上盖一小块白手绢。
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这些孩子被拉回去后不会被直接火化,而是要彻底剖开判断死亡原因,死也死不安生,小梁做的这种事情其实毫无意义。
但就算毫无意义,也总得有人去做,人之所以为人,是因为有人性在这里的,不可能因为现场的血腥而被抹杀。
江豢不由得偏过头,微微瞥了风满袖一眼。
他曾经的哨兵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,苍白得像张纸,双手插兜,手臂上挂着薄外套,不停地拨弄着无名指上的戒指,抿着唇,摇摇欲坠,依靠强大的自制力勉强保持直立。
分手归分手,他对风满袖的了解可半点不减,这表情他实在是再熟悉不过——风满袖显然正在经受生理上的头痛,精神图景一片杂乱,亟需一名向导梳理。
不巧的是,在场的向导只有江豢一个,精神力又刚被风满袖拒绝过。
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他刚才已经干过一次了,与其拿自己的精神力给风满袖擦皮鞋,江豢宁可让风满袖自己挺着。
张慕阳动手能力很强,虽说地下室的供电是断的,但小孩还是想办法从一楼扯了根线下来,在吊灯上挂了个瓦数挺高的灯管照明,替换了他那个不太持久的手电。地上十二具尸体被拉走后只留下十二条白线,呈花瓣形在血泊中绽放,多少有那么点讽刺意味在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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