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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要见的是你,不是我,”风满袖耸了耸肩,无所谓地答道,“而且就算他愿意见我,我也得先去药店给他买速效救心丸。”
江豢克制不住地勾起嘴角。
老校长教过江豢父母也教过江豢本人,没有人知道老校长真正的年龄,只知道他年纪已经很大了,所以大部分人在老校长面前都很听话,就是装也要装个谦逊的孩子。
然而风满袖完全不吃这套,依旧我行我素,塔里哪儿有漏洞就往哪儿钻,最离谱的一次是用一根铁丝拆了食堂的一面墙,风满袖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土,嫌恶地表示前阵子负责维护塔硬件的工人一点都不敬业。
冷风呜呜地往食堂里吹,那次有不少向导因此而感冒,把一向好脾气的老校长气得跳脚。
所以风满袖是对的,如果他们不想让今天成为老校长晚年生活的最后一天,风满袖最好还是别大张旗鼓地跳到老校长面前。
江豢微微呼出口气,这会儿也没心情再跟风满袖意气用事了,只问他:“……所以你想让我从老校长那里问出什么?为什么玫瑰花园地下室的尸体会和老校长扯上关系?”
风满袖定定地望了他一会儿,左手拇指不停地拨弄着无名指上的戒指,漆黑的瞳里似乎藏着千言万语,又全部化作不可言说。
“你只要叙旧就够了。问情报的事情交给我,成交?”
……
俗话说得好,望山跑死马。哪怕老校长的房子就在半山腰,江豢还是得走不少的路才能来到老校长的花园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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