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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山的道路相当狭窄,显然鲜少有人经过,好在江豢体力还算良好,他绕过一个弯,终于见到有年迈的棕獾不太灵巧地从山上跳下来,站在树墩上对江豢招手。
江豢对棕獾笑了笑。
在江豢这两年生活的环境里,身边人不是普通人就是没分化完全的护卫与伴侣,没有精神力,以至于江豢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真正的精神体了,以至于突然见到棕獾还是挺开心的,有种回归同类世界的错觉。
棕獾走得不快,一路也没怎么出声,只走前面给他引路,江豢走着走着分神往山下看了眼,风满袖长身而立,倚在漆黑的车身上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,半边身体沐浴着血红的夕阳。
今天实在是太漫长了,等爬到半山腰的时候江豢已经疲惫得不行,不过能见到轮椅里的老校长也算值了。
老院长守在院门口,熟悉的精神力四面八方铺散开来,慢条斯理地包裹住江豢的身体,像个来自向导的拥抱,恰到好处地安抚了他焦躁的情绪。
江豢鼻尖一下子就酸了,单膝跪在老校长身边,双手攥住老校长扶手上那只布满老年斑的枯手。
老校长慈祥地呵呵笑,收回精神力,问他:“怎么还哭啦?你明明是最坚强的孩子,小时候被欺负了也不哭的。现在也不要哭,啊,听话。”
江豢抽了下鼻子,鼻音很重地反驳:“没哭,原来您还记得我。”
“我老了,不中用啦,现在这个脑子呀,已经记不住每个被我抱过的孩子的名姓了,”老校长枯瘦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,“但我至少还能记住你的,你叫江豢,你的伴侣是那个不服管教的小鬼风满袖。嗬,我还能记得他那个护犊子的哥哥,明明只是个普通人,却初生牛犊不怕虎,还威胁我说什么‘你敢欺负我弟弟试试’啊,‘我弟弟掉一根毫毛明天要你狗命’啊,大摇大摆地出了塔,好像我的塔是他家开的。风家人啊,一模一样的臭毛病。”
江豢扑哧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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