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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,看起来他的哨兵是真的撑不住了,居然开始说脏话了。
江豢唇边笑意还没散,他学着风满袖身上那股傲慢劲儿,昂起头道:“粗鲁。”
风满袖哼了声,很快连笑容也开始变得难以维持,神色痛苦。
江豢见过风满袖所有的模样——好的,坏的,美的,丑的,坚韧的,脆弱的,却从来没有任何一副模样比得上眼前这样,看起来比谁都凶狠,又看起来比谁都无助。
风满袖太习惯把所有事情抗到自己一个人身上了,在他们分开的这些时间里,风满袖的背后是一无所有的,像一个在半空悬崖攀岩的人,他的背上没有安全绳。
“我知道你很难受,但我要求你相信我,”江豢缓缓释放自己的精神力,边慢慢接近风满袖边说,“说,你相信我,说出来。”
越是接近,江豢越能看清风满袖脖颈上暴突的青筋,男人全身汗湿,鬓角汗珠不停滴落。
这是一个专门针对哨兵的陷阱,黑暗向导的向导素催促着五感敏锐的哨兵去杀伐,去征服,去释放暴虐的天性。
风满袖吐出口气,漆黑的眼瞳里只装了江豢一个人,男人喘息着,竭尽全力地挣扎着,终于轻声回他:“我相信你。”
这就够了,风满袖总是相信江豢的,就像江豢总是会追在风满袖身后的,江豢毫不吝啬地露出个巨大的微笑。他缓慢却坚定地踏进风满袖的私人领域内,伸出手梳理那人的头发,触碰到那人战栗的头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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