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赶快来体验!!!
然后他注意到滞留针旁边贴了张纸,上面写着‘你敢摘了试试’。
江豢不由得笑了下:“你爸写的?”
“……是我哥。”风满袖不情不愿地说,男人弓着腰,把下巴埋进江豢的颈窝,两个人以一种相依为命的姿势彼此撑着。
医院有专门的向导,从进医院起,风满袖身上的屏障就从江豢的替换成了其他向导的,这会儿才终于换回来,两个人都舒服地长舒了口气。
江豢有话想问,但还想再多抱一会儿,怕破坏了气氛,然而抱着他的人毕竟是风满袖,隔着一层精神结合,风满袖不停地用精神力搔刮江豢的精神之海,催着他把想问的问题问出口。
“好吧好吧,”江豢无奈,“告诉我,那个时候你怕了没有?”
风满袖懒洋洋地哼了声:“想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
“你说呢?”
风满袖拿微凉的鼻尖往江豢脸上贴,说:“怕了。不过下次还敢。”
这回答相当‘风满袖’,江豢弯了弯嘴角。他也有点怕,但如果下次风满袖还要跑去什么地方的话,江豢照样得跟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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