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溶溶月色里,有道身影往新来的六娘子住的锁秋苑飘去,她点足而立停在锁秋苑前的玉兰树上,那张轻飘飘的字条团成一个小球向室内发力。
那字条不偏不倚地落在小几上,正准备去沐浴更衣的沈玉茹蓦地回首,从屏风后走出,看见
窗牖大开,怒声喝道:“金珠银珞,你们是怎么当的差,连窗户都不曾关好?”
听见主子的喊声,二人连忙从湢室中出来,金珠还想辩驳,想说那窗户是关好了的,想必是因为风吹开了。
银珞却向她递了个眼神,示意她莫要多嘴,这位六娘子,脾气当真不是一般的大,自打一进这锁秋苑便一直挑三拣四,已经罚了好几个院子里头的婢子嬷嬷了。
故而银珞带着金珠行礼请罪,“娘子恕罪,是婢子们做事粗心,还请娘子莫要动怒,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。”
见她不曾反驳自己的话,沈玉茹脸色稍霁,视线一转,看见小几上的纸团。
沈玉茹走上前展开纸团,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,更不消说落款还是他的私章。
表哥的字她是认得的,她被母亲养在临川,却一早就知道郦朝四皇子李衡疏是她表哥,也是她未来夫婿,故而他的墨宝,沈玉茹不论是从姨母那还是临川王家都搜集了许多。
但这是第一张他写给自己的东西。
沈玉茹喜不自胜,今日忙着准备及笄礼,她都不曾和表哥说上一句话,只远远同他对望一眼,他就这般明白自己的心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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