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檀香也不辩解,只跪下来望着她,就听得沈玉茹又骂:“你睁着双楚楚可怜的招子看我做甚?还不快给我宽衣,待表哥走了,且看我怎么罚你!”
听到这句,她才像是荒了神,原本还打算起身替她找衣裳,这会儿却是又跪了下去,不住的磕头道:“娘子饶命,婢子笨手笨脚的,您怎么罚也无妨。只是还请娘子看在婢子替您为贵妃献上胭脂膏,又做了青粿得了四皇子的夸的份上,饶过婢子吧。婢子不想和金珠银珞一样被打得半死不活……”
瞧瞧,她还没说怎么罚呢?这妮子就敢倚势挟权了,这还了得!
沈玉茹气得摔碎小几上的茶盏,破口大骂:“你这贱蹄子,还以为帮我做了几件事,我就不敢发落你了不成?我且告诉你,自打我从季宴绾手里把你要过来,你便只能任我处置,便是打残打废了也是我有理!”
殊不知廊庑下,踱步徐行的李衡疏将里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。
原来如此,怪不得那位婢女手上染着绿痕,想是那青粿就是她做的。
甚至连母妃苦苦寻找的制膏娘子也是她。
一想到那位婢女低垂着眼,翘起的长睫尽显可怜,又是绾表妹身边的人,李衡疏便不欲对此事置之不理了。
半盏茶的功夫,沈玉茹重新换好衣裙,便迫不及待的来寻李衡疏,谁知一出门就见他在院中亭中,她不解问道:“表哥怎不再堂中坐着?”
李衡疏也不看她,只往后瞥了眼,没见着方才那婢女,状做无意间问起,“方才那位婢女人呢?你也不必太过苛责,这点小事哪里值得表妹大动肝火。”
听他如此说,沈玉茹心虚的想到,莫非自己方才摔杯砸盏的动静叫表哥听了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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