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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尤金农场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鲁斯·韦恩已经恭候多时。

        尤金和克拉克来晚了一步，但是他们前脚刚到，韦恩后脚就开门见山道：“重新回到你的农场后，尤金先生，你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味道……”尤金深吸一口气后，凝视远山的方向，强调道：“和之前一样，那股诡异的腥味无处不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克拉克来自氪星，他的嗅觉系统远比地球人的要强大，通常情况下狗闻不到的味道，他都能闻到，但是这会，他左嗅嗅、右闻闻，空气清新凛冽，到处充斥着玉米和青草的气味，至于诡异的腥味还真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闻不到，但玛莎曾经说过即便是他这种可以上天下地，刀枪不入的外星人，本质也是肉.体凡胎的人类，而一个人的认知是存在边界的，所以永远不要再第一时间用自己的观点质疑他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克拉克牢记玛莎的教诲，所以他选择相信尤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里？在那里？你说的那股腥味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？”克拉克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克拉克所嗅到的世界截然相反，尤金的世界里，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鱼虾暴晒多日后腐烂变质的腥味，难闻就不说了，这股味道还宛如有生命力一般，牢牢黏附在尤金的鼻粘膜上，只要他一呼气就无孔不入地渗入他的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随着闻到这股腐烂气息的时间越来越久，尤金的身体越不舒服，从一开始有点想吐到整个人天旋地转仅仅花费了三秒钟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股腥味无处不在，熏得尤金头疼，但是有超级嗅觉的克拉克都闻不到，让尤金不禁又一次怀疑起自己的感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有闻到这股味道吗？”尤金追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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