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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,正是时候。时向晨目泛光芒,殷切的望向萧云谏,“不知萧兄届时可还在羊城,若在的话,可否赏光相临?”
而这邀约,更是中了萧云谏下怀,当即也不推辞,一口相应,“时兄美意,在下当是却之不恭了。”
一头有心,一头存意,一番高谈阔论,让时向晨越发视萧云谏为平生知己,语言间自是没了心机,以至于在萧云谏的存意试探之下,竟是毫无察觉的将自家的老底全数交了出去,只每每提及雁西之时,时向晨心顾她的闺誉,不是一言带过,便是语焉含糊。
但总而言之,也算是相得甚欢,只不过等时向晨志筹意足的回到时府后院之际,却被眼前景象怔了神。
他爹时淮正拿着教鞭,仰头瞪着已经爬到院内合欢树尖的时雁西,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了,怒极的语气中更没了平常儒学雅气,“时雁西,你竟顽劣到这般地步,还不快些给我滚下来。”
娘亲余氏则一脸无奈拉扯着时淮的袖子,急声劝解,生怕他被气出个好歹来。“老爷,你息怒些,雁西什么性子你还不知晓吗?你越是这般动怒,她怎么还敢下来。”
“爹,要不还是让我把雁西揪下来,不过要是摔着哪了,你可怨不得我。”稍矮一些树稍上,还站着他那不嫌事大的二弟时安然,在此关头上,仍然不忘添油加醋,火上浇油。
稍远处的屋檐顶子上,更坐着个瞧热闹的喻策。
这真真儿是乱作了一团,瞧得时向晨头都要大了几分,下意识里转身,意图逃离此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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