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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停云被他的态度感染,也严肃起来,学着他的样子低声问道:“你觉得今天晚上会出事?有人打算杀了我,陷害刘肃?”
她伸出手在脖子上比划。
谢寻扫了她一眼,道:“杀了你或者杀了他,都不亏。从这里到京都到必经之路上,有一段山谷,两侧都是高峻的悬崖——最适合关门打狗。”
江停云有些不敢置信:“是谁这么嚣张,敢在京都附近动武。永兴帝岂能容忍?”
“大皇子、二皇子,甚至皇贵妃,都有可能。一把火烧过去,什么证据也留不下来。况且,”谢寻顿了顿,忽然扯出一个有些恶劣的笑来,“他们可以把这件事推到我们头上啊。”
我们?江停云有些疑惑,这是指滇州的叛党吗?
“你们要是有在京都外杀皇子的本事,永兴帝该愁得睡不着觉了吧。”
谢寻露出一个“你很天真”的表情,说道:“是不是我们做的一点也不重要,重要的是永兴帝希望天下觉得是我们做的。如今他虽无暇对付滇州,待到来日腾出手来,有了这个借口也算是师出有名。如今北线战事不顺,北歧朝堂反战的呼声越来越高,牺牲一个不太喜爱的儿子,换一个用兵的理由,这个买卖对他来说可是划算得很。”
江停云闻言不由得沉默,这就是政治么……对兄弟举起屠刀,父子亲情亦能拿来权衡利弊。一时间,她甚至都有一些同情刘肃了。
谢寻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,讥讽道:“倒也不用同情你的杀父仇人,刘肃好歹还有父兄,你的父兄可都是被刘家人害死了。他们刘氏祖传的凉薄,换做是刘肃,无论是牺牲谁他都不会犹豫。”
江停云也觉得自己荒唐,讪讪然道:“若是刘肃死了,倒方便我们逃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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