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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我他妈……”蒋辞吸了口气，躺在地上没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盛航问，“是哪儿伤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背……”蒋辞说，“我感觉我刚在仙人掌上滚过一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盛航把他扶坐起来，抬头往刚滑下来的斜坡上看了看，没看到仙人掌，不过蒋辞滑下来的位置确实有挺多不知名植物：“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蒋辞扬手把上衣脱了，盛航凑近看了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情况，”蒋辞问，“流血了没？有刺吗？破皮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盛航在他背上红印的位置上用指甲挤了挤：“没看到有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蒋辞没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盛航以为他不信，于是又盯着看了看，还是没看到有什么刺：“真没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刚刚是掐我了吗？”蒋辞扭头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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