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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知脑袋沉重,呼吸的时候觉得有千万只刀片在嗓子里划,摇摇头,“不用,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“可是,”钟琳琳扶着她下车,“家里有人照顾你吗?”
花知脚步顿了顿,抬头看了看黑压压的别墅,没回答,又重复了一遍,“真的没事,感冒而已。”
钟琳琳不好多说什么,把行李箱拖进别墅大门口,花知接过手,朝她摆摆手。
钟琳琳犹豫了一下,花知皱了皱眉,懒得客套,语气有点不耐烦,“回去吧。”
钟琳琳只好离开。
别墅空置了20多天,没有一点人烟,跟一个冰窟窿没什么区别。
花知站在门口的玄关处,从药袋里又吃了一片退烧药,然后行李就放在了原地,也没开灯,借着窗外路灯的一点点光线上了楼,钻进了卧室大床里。
又一次很快的入睡,继续做梦。
这次梦到了更久之前,父亲没去世,母亲没改嫁的时候,一家三口,还有她从路边捡回来的一只小白狗,正在烈日底下挖土栽树。很累也很热,肌肉酸疼,背上集聚的太阳光像是要把她烤化了,身上很快变得一片湿漉漉的。
她哼哼唧唧的想哭,可突然又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梦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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