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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几个月前，在闻于夜包里翻到的那个陈旧的黑色牛皮小册子，第一页上画的就是凉亭、三面环山、还有中间的一方静湖。

        景物的角度也与这个窗户斜对凉亭的角度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程总！”花知心绪乱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站起身叫住了程昱，说话的声音有些不稳，“你们当时……我是指你和闻于夜在十年前，那天，也是在这个包厢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昱偏过头看了她一眼，觉得她脸色潮红，瞳孔微颤，如果不是喝的有点多，就是情绪有些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，”他回答说，“我与这店里的老板认识很多年，每次都是这个包厢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知舔舔自己发干的唇，“那，闻于夜也看到……我溺水的那场戏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昱嗯了一声，顿了几秒又道，“他当时还问了你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知浑身血液翻腾了起来，在身体里横冲直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我们当时都不知道，”程昱有些尴尬笑了笑，继续说，“那时候都以为是哪个小作坊的影视公司在拍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有些乱，理不清，好像酒精在这一刻上了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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