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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化验单我都看了,初步判断是免疫性溶血性贫血,但是因为资料比较久远,花启明当时的具体症状也无法当面诊断,所以没法确定。”
电话里是闻于夜的姐夫,是国外一家私立医院的内科医生。
他停顿了一会,又接着说,“花知的血液报告上倒没有看出来这方面的问题,但凝血问题明显应该是遗传的,不过看起来问题也不大。”
闻于夜静静的听着,轻轻的叹了一声,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姐夫听出他声音里夹杂的疲惫与无奈,安慰道,“小夜你不用太担心,现在的医学与二十年前不能相提并论,即便是自免性的溶血现在也有有效的治疗方案可以控制病情,花知不会有事的。”
相同的话语,闻于夜在国内医院专家口中已经听过一遍了。
他只是心里有种莫名的怅然,是因为高度的绷紧的弦松弛过后的虚乏。
他低低的嗯了一声,又陷入了长时间的停顿。
姐夫有些担心他的状态,又说,“你如果实在不放心,可以让花知来我这里做一个全身检查。她现在的情况严重吗?需要我们回去看望一下吗?”
闻于夜放空的思绪回来一些,回答道,“哦,暂时不用了,知知她还不知道我让你查的这些事,还是……”他想了想,说道,“不要告诉她了。”
虽然花知一直对于家庭不甚在意,但是花启明显然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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