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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呵，碰运气。”孟雨霏闻言站起身来直接离开，只在夜风中留下一声轻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果真蠢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楼芙雪闻言反而笑出声来，重活一世再与孟雨霏打交道，楼芙雪忽然看清楚了很多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如孟雨霏这个人，在面对完全把握的事物时，像来冷淡平静，只有在面对不确定的危险的时候，才会表现得尖刻，想要通过刺激对方试探出对方的弱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如今是在忌惮自己，楼芙雪唇边笑意更深。

        忌惮又如何，这一世已让楼芙雪占尽先机，无论是那些未发生的大事，还是她们这群前朝宫中的老对手，楼芙雪已对她们了若指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娘。”柳明江突然的出声打断了楼芙雪的思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目光循声而去，看见仍然跪在地上的柳明江指了指她自己的膝盖，眼巴巴的问道：“我能起来了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楼芙雪：“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好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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