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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起来,她之前带着他过内外门屏障时也握过他的手。虽然是指骨修长手形优美的样子,但只要一握上,便能摸到纵贯掌心的伤痕,还有粗粝的茧子。
和第一次一样,沈蕴之的手微微缩了一下。
莫迟迟依旧假装什么也没有发觉,面色如常地把他拉上纸鹤。待他骑坐在她身后稳当了,她才催动纸鹤向山下掠去。
路上她假作不知,询问沈蕴之他此前住在哪处。
他还是沉默了会,半晌沉静的嗓音才从她身后传来:“就在我上工的地方。”
莫迟迟也没多说,寻着心里已经知悉的路线行去。
不过出乎她的意料,从某种程度上说,沈蕴之的行李少得可怜。
这间她来过的屋子里,似乎百分之九十的东西都不属于沈蕴之。
她正站在门口等他,突然察觉到不远处又有人过来,不必多想,要么又是来闹事的,要么就是顶替他在此上工的人。
无论哪种,都很扰人清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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