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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栖这才注意到,时初呼吸起伏变快了,他大概猜到那是谁的电话,随后便从时初手里拿过手机,“他在忙。”接着按了挂断。
“……”时初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,但其实挺感激越栖的果断。
他做这些事问心无愧,也觉得解决起来很简单——可不知道颜析对他这种行为的看法。
颜析自己是个恣意的人,但他有一次采访里,却很认真地说,他欣赏自律严谨的人——一个自律严谨的人会有这样冲动伤人的行为吗,时初很怀疑。
他真的怂了,怕触碰到颜析厌恶的底线。
虽然就算颜析厌恶他,也不过是比坏更坏一点,对他所期待的没有实质性的区别。
可是厌恶之后,他再去偷看颜析,对方应该不会有那种带着一点揶揄的笑意了。
“真没想到,你连济山铭都不怕,会那么怕他。”越栖又笑了,这回笑的依旧不轻松,“这戏你就快杀青了,别那么投入,走的时候不舍得就很——”
他偏过头,像是在想有什么合适的形容词。
时初的手机又一次响了,同上次一样,手机响了一会儿时初并没有接,越栖以为又是颜析,一把拿走时初手机——
“哎……那不是……”时初阻止晚了,越栖已经不高兴地冲手机那头喊了:“怎么?打了薛哲这事和你有关?打了就打了你还要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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