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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念这个故事了:一些关於创作向阳的杂谈 (1 / 2)

还不赶快来体验!!!

        想念这个故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念小日、想念阿苏,也想念汪琳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抵随意聊聊吧,不见得有什麽逻辑或特别想探讨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说的话太多,开档案想开始打,又退缩了些,想着自己会不会过於聒噪呢。

        灵魂碎片散落於整个故事,阅读着机翻法文版本的伴侣仍觉得,在小日里头看见了我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书写至今,始终不断思考着杜日恒与我的距离。对我而言,她与我是类似的,镜子里见着彼此可能会以为是看见自身;然她的眼神更为柔和、气质更为软绵,笑眼可能也b我明显、声音b我微弱而细致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终归还是一个不同於我的个T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智惟作为本人私心的理想型,取材自我爸爸和伴侣(虽近期也愉快地觉得伴侣向阿苏靠拢中)。然他也有自己的声音、自己的形貌、自己个X中与真实参考一些微不可察的差异。

        汪琳,原先认定她和我以及我认识的任何人都遥远得可以;可後来,仍是在自身找着了一点点的她,心底对一些事物未明说的愤恨和不平衡,以及某些时刻的火爆,或许还真与她有些许相似之处。

        知道她是三位角sE中相对较为讨喜、有戏剧延展X的,在愿意阅读的朋友之间也最有人气。之前朋友们常说期待汪琳的片段、期待认识她(其实我也期待,因为我觉得到故事结束,我仍不够认识她)。

        故事里,杜日恒父母的角sE个X基本也是照搬父母、戏份不多的外婆是我的外婆与我祖母的混合,法国的钢琴老师直接取材我的钢琴老师(台湾的钢琴老师也是我遇过的各个好老师的总和)。

        提到老师。我常觉得自己的校内生活,是被许多好老师(有些甚至没有教我的学科,只是莫名认识又莫名变熟,成为可以闲谈的师生关系),以及友善的大人给拯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我没有选择消失的话,除了一些最终愿意向我伸出手的同侪,更大的原因是师长。尤其我国三与高一两年住校,星期一到五除了课堂时间,课余在宿舍也可能受到同侪的排斥(尽管最後一轮的室友待我算是较好一些的了),那时对我而言真的是地狱,我只有琴房和图书馆可作为逃跑路线与避风港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,与校内学餐供应的厨师伯伯、影印室的年轻老师、校内的清洁阿姨们,便是我看到时能够展露笑容的对象(当然还是有几位愿意对我好的朋友,但,他们都在别班甚至别届,能见面的时间极少)。

        杜日恒台湾校园生活(主要为霸凌的片段)与法国生活的取材,绝大多数也是我真正发生过的事(好b情人节可怖内容的字条,便是我真实收到过的、在法莫名被看作小偷发生过不只一次),除了较为夸张的那个班长介入的大事件(我现在在极力避免过度剧透)是以我幼稚园时一个小事情做的想像力延伸外(带到幼稚园的糖果饼乾被同学说有毒不想吃;且那种被说是我做其实没有的事,是真的发生的,但不是在故事里同样的状态下就是了),仍有许多片段,是必须在书写时将自己带回那些或多或少有些难受的记忆去记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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