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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嫂嫂,你为什麽不怪责我?因为我的关系,才害哥哥……」
「傻瓜,所以说,你们兄弟俩都是大傻瓜。」泉叹气说:「我是做了很多觉悟,才有勇气成为你哥哥的nV人,其中一项是,我一直知道他重视你b我更多。因为,你是他最重要的弟弟。我才不会妒忌这种事呢。我早就跟自己说,即使有一天,鼬因为保护你的缘故而……我也一定不会怨恨你的。鼬是由於一直深Ai着你,才会为你做到这个地步。Ai,是美好的感情,不应该被仇恨盖过。所以,佐助君,」
泉以小巧的手握着佐助那b她更大的手,双眼红了,却笑着说:「我们一起等鼬。等他出院了,我不管用什麽方法,都要b他红着脸、亲口跟你说,他很Ai你……好吗?这一定很有趣的。」
佐助并没有对樱说这件事,因为他一向不知如何面对自己的脆弱。在医生相继宣告抢救了樱跟鼬的X命後,佐助双膝一软,当场跪倒在手术室门前的走廊。向来不信神明的他,生平第一次T会到,什麽叫做救赎。他想起鼬的淡漠下所包藏的深Ai、想像这几年的鼬如何为了守秘密而养成不苟言笑的习惯、想起自小跟在他身後并追随着他背影的樱、想起他对樱说过多狠的话以至她打扮成男生、想起他如何卑鄙地不承认自己的心意却百般碰触她、想起她在他面前变得日益沉默……
想通这一切,他紧合着双眼,任眼泪纵横流过自己的脸庞,无声地宣泄着一切对於自己的悲愤。
「樱,你说,与其做一个警察,我……不如去当一个名医,好吗?」
他领着樱回家後,第一句说了这样的话。樱眼睁睁地盯着他说:「咦?什麽?但是警察不是你自小的志愿吗?」
「我想当一个警察,大概,只是因为幼稚的英雄主义。」佐助看着自己的手,这双手没有任何厚茧,跟哥哥的不一样,「我总以为自己很强,什麽事都在我的掌握之内。因为我是一个天才,我一直这样想。只要我认真起来,就能为父母雪耻吧。哥哥并没说错,我一直天真得吓人,所以他才打过我一顿。我这样的个X,实在不适合当一个警察。与其勉强自己去做一些做不来的事,不如放弃。」
他走近樱,轻柔地抚上她的脸,生怕大力一点、她就要化成碎片、随风而逝。这个nV人让他牵挂了很久,他一度以为自己要失去她,当樱如一只血蝶般躺在他怀里时,他脑里的第一个念头不是要杀Si那个打手,而是更单纯的……
去救她。
那个打手怎样也没关系,他只要他的nV人在他面前跑跑跳跳的,无论惹他生气抑或是抱着他,怎样任X也没关系、怎样花痴也没关系,他只要她甜甜地,再叫他一声「佐助君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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