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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卡达飞回国,大概需要个小时。
这小半天很难熬,李蕴先是带关鸥去医院换了药,又给她买了些想要的东西,最後俩人逛得筋疲力尽,一回家便倒头睡了。
李蕴从没这麽疲倦过,只是小半天,就让他觉得生命延迟了一个世纪。
他躺在大床上,刚眯了一小会,关鸥就跑进来,慌张地说:“哥哥,坏了!我爸爸已经到了!”
李蕴一下子就清醒了。他换了身衣服,简单洗漱一下,问:“他给你打电话了吗?现在在哪儿?”
“在我学校门口的星巴克……”关鸥咬了咬嘴唇,小声地说,“哥哥,我有点害怕。你说我爸爸知道了这件事,会不会给我安排保镖啊?”
被保镖接送上下学的恐惧,李蕴也经历过。
在美国的时候,他一直念的都是最好的学校,因为身份特殊,Lee就给他安排了不下十个保镖,每天像护送总统似的把他围在中间,送他进班级。他特别讨厌这种被软禁的感觉,不止是因为没了自由,更多的,是因为那些同学因为害怕惹事,都不敢再和他交往了。
小男孩对於这些倒没什麽,可小nV孩不一样,她们心思细腻,最怕的,就是在学校里没有朋友。
关鸥的表情不像无故担忧,李蕴想,大概是关鹰炙以前也这麽g过,所以才让她感到害怕。
他拍了拍她的肩膀,安慰她:“放心,我会和你爸爸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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