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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「刚才用哪只手碰她的？」男人的语气森冷，眸子Y寒至极，一脚踩上方莫其中一只手臂，用力地辗了一下，「这只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方莫发出凄厉的惨叫声，唔唔啊啊地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还是这只？」程璟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，抬脚，正要往另一只手臂踩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听见梁映苒低微又细弱的哭声，动作微顿，转头看见她坐在地上哭得伤心，心脏骤然收紧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璟砚哪里顾得上其他，急忙快步过去到她面前蹲下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眉心担忧地蹙起，温柔着急的语气与方才凶狠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苒苒，哪里疼么？你哪受伤了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梁映苒缓缓抬起头，泪眼茫然地看着程璟砚，回想起他以前就一直在暗示方莫这人不是个好东西，所以，他早就知道了么？

        五味杂陈的情绪从心头涌上来，她突然觉得自己很丢脸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认为程璟砚也跟方莫一样，接近她都只是为了，为了玩弄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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