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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弋的母亲姓裴,是外祖唯一的嫡女,裴家一族的人脉并不兴旺,爵位传到谢弋的舅舅裴潜头上时,子嗣更加凋零,后院妻妾加一起,也只生下了两个庶女和一个病魔缠身的嫡子裴慎。
曾有传言,裴慎活不过二十五。大祯国法:无子而爵终,裴家一无建国立业的军功,二无栋梁之才,爵位早晚会被收回。
也难怪裴潜着急上火,开始找流落在外的外室子。
念及此,谢弋只觉得好笑,让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子当继承人,亏他的好舅舅做得出。
当然,裴潜做的昏头事不止这一件。
谢弋放下信纸,神色淡淡,不急着回复。
他坐在椅上,视线透过玉帘,落在院外的一抹倩影上,随着女人的动作移动。
后背冷飕飕的,有种猎物被盯紧的感觉,扶荷心有所感,一抬头,和那双幽深的眼神撞个正着。
谢弋不知道在想什么,右手微蜷,随意地搭在桌子上,见她回头,唇角微微一勾。
他伸出修长的食指,轻轻地点了点桌面,示意她过来。
扶荷:……
准没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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