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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静静地看着她苍白的病容,过了许久,才嘲弄地勾起嘴角:“有力气躲,说明没事。”
床褥微微塌陷,他就势坐了下来,目光在扶荷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流转。
他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,饶是在床上歇息,她都要在寝衣外面再套上一件立领衫,将脖子和手腕牢牢遮住。
如芒刺背的视线令扶荷感到恶心,她强忍着不适,冷声问:“光天化日之下闯进女眷的后宅,你就不怕被人发现?”
谢弋语调淡淡:“这地方孤想来就来,谁拦得住?”
扶荷被他的话一噎,嘴巴无声地虚张着,腹中滚过无数痛骂他的话,却在想到可能惹怒他的后果后,克制地闭上了嘴。
这是侯府,她不能让他在这里发疯。
床幔内重新陷入寂静,扶荷将脸别到一边,不再看他。
古人曾道,灯下看美人,别有一番风味。殊不知,帐内看美人,比灯下更胜。
因她生病不能见风,窗户都被拉下,半透的床帐也垂坠到地上,将床里隔成一方昏暗朦胧的天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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