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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弋丝毫不把扶荷的抗拒放在眼里,微凉的指尖顺着脖颈的线条朝下游走,就在他即将解开她左肩的玉扣时,听见了一声倔强的声音。
“我不愿意。”
谢弋淡淡开口:“孤幸你,无需问你的意愿。”
“用人物,须明求,倘不问,即为偷。”
扶荷这句意有所指的话令谢弋动作一顿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在说——”扶荷深吸一口气,冷冷地盯着他:“你在偷人。”
“扶荷,你烧昏了?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谢弋的脸瞬间黑了。
谢弋活了二十年,还从未有人这么不怕死骂他偷人,一国储君到她嘴里成了奸夫,扶荷这话不可谓不逊。
“敢做不敢认?”扶荷梗着脖子,毫无畏惧。
谢弋不说话,脸色变了又变,他盯着她,黑色的瞳孔被凝结出的寒霜一寸寸覆盖,就在扶荷以为他要暴怒时,却见谢弋突然站起来,眼里的欲·念也缓缓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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