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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弋确实如王全所猜测的那样,没幸扶荷,他在确认她是真的病了而不是装的后,就没兴趣继续呆下去了。
谢弋承认,那个女人虽然可恶可恨却也聪明,在察觉出他暂时没杀她的意图后,就开始顺竿子向上爬,踩着他的底线横跳。
扶荷今日敢骂他是奸夫,明天就敢蹬鼻子上脸,继续试探他的忍耐度,这是谢弋不想看到的。
他是睥睨一切的君王,而她是卑贱的侍奴,他掌握着生杀她的权利,她能做的就是收起不安分的利爪,跪在他的面前痛哭求饶,等到他厌烦这场猫捉老鼠游戏,大发慈悲赐她一死彻底解脱的那天。
不过——
谢弋上马车的动作一顿。
她身体一向康健,这次竟病重得推不开他,究竟是什么原因令她病成这个样子,谢弋不自觉地产生出浅浅的困惑。
王全见谢弋神情凝滞,似乎在走神,于是试探性地躬下身,道:“主子?”
思绪被打断,谢弋黑眸微垂,不发一言地迈进了马车。
病了就病了,跟他有何关系。
谢弋神色淡淡,发出一声讥诮的冷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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