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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严越沉默了会，才站起身走到她身後，仅仅一步之遥，却彷如天涯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袅袅……对不起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对不起，伤害了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对不起，我一开始就不该靠近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想抱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，才阻止自己拥她入怀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再想不到，她成了他心口最殷红的那点心头血，最终，化成了一粒朱砂痣。但再痛再不舍，朱砂痣也终究只能放在心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尹袅袅久久没有回应他的话，但她的背影，却彷佛随着他的话一句句越加清冷，最後如霜似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走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叹了口气，然後有些艰难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说再见的打算，她亦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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