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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的睫毛一颤,洁白的,整齐排列的展露眼前,只是怎么在梦中他仍咬牙切齿,一副此仇不共戴天的模样?
做噩梦了。嗯,一定是。
我学小时候安抚小狗,作势轻轻抚了抚他的额头:“呼噜呼噜毛,不害怕。”
成功作弄到他,我心中大快,但乐极生悲,下一秒,他咳嗽着立马要清醒,我走投无路躲去窗帘后,不慎撞到脚趾,疼得流泪也不敢出声,我将这笔账算在了他头上。
顾珩边咳嗽边起身坐在床沿,Y沉沉朝我的方向看来。
我闭眼默念三遍看不见我,真的奏效。
但当他喝完水,擦拭着唇角回来时,我忍不住缩了缩脚,这可坏了,他察觉到什么,径直走来。
朦胧窗帘后,月光将他的眼眸照得亮晶晶,他低垂头,我们眼神交汇。
除了有被抓包的羞耻,剩下的就是被告状的恐惧,我不想再被父亲用失望的眼神看着,也不想再被禁足。
士可杀不可辱,我昂首反瞪,庆幸的是,他没有发现我,抬手关门,翻身后,拉开夜灯,读了一夜的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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