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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不赶快来体验!!!

        意料之外,顾珩没有揭穿我,只说是不小心碰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好拙劣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父亲信了,晚餐后叫仆人送了两支跌打药酒,我躺在床上思前想后,借东风敲开顾珩的房门,趁他来不及合上,溜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即冷下脸,请我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才不听,从他手中cH0U出药酒,顺便双手一按,将门关严实,轻车熟路坐到床上,拍了拍,示意他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副受了奇耻大辱的模样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?”我指了指自己,我能对他做什么,无非愧疚感作祟,想帮他涂药酒,也省得再闹到父亲那里,但看他视我为洪水猛兽的样子,不禁想逗逗他,“当然是想非礼你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扑上去,连拉带拽将他推倒在床,用力一扯T恤,翻身农奴把歌唱,我跨在他腰间,俯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&0露在外的大半个肩头已经青紫,触目惊心,偏偏他的肌肤生得白净细腻,外加动作间腻了一层汗,月光一照,真如同绸缎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忍住m0了一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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