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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您有话直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程也，你不懂事，我是你爸不跟你见识。”程家栋说：“你妹妹景双今年高考，准备报余安大学，我跟领导打过招呼了，到时有什么事你也要照应着，听到没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家栋絮絮着：“你们是亲姐妹，别总像个仇人一样！人景双懂事的很，每次都T谅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完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程也断然道：“我怎么不知道我妈什么时候给我生了个妹妹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嘀嘀”声传来，程家栋听到程也提起杨素，“啪”地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程也看着手机自嘲地笑笑，躺在床上发愣。

        房子年久失修，天花板有点点霉迹，圆形的灯罩下好像有个蚊子在转来转去闹个不停。程也隔空挥了下手，试图把它打走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洵之沉默地端着饭走进来，放在床头柜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都听见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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