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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她偏过头，看身边站了个人，单手撑在她这侧桌子上，距离很近。

        视线再向上——

        程也慌张起身，凳子在地砖上划出“吱噶”声响，刺耳的声音惹得周围人侧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、我......”她险些咬了舌头：“我就是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就是一顿，也没说出所以然，程也涨红了脸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她还是乖乖小孩，除了跟父亲作对外，鲜少在外人面前扯谎，更别说这个人还是——警察。

        来人穿一身藏蓝警服，头顶还带着警帽，与这身正气凛然的服装不同的是他眼底的似笑非笑。皮肤有些白，清澈见底的眼神还是看得出年纪尚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问：“未成年是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距离很近，程也抬头看去，撞进对方一双桃花眼里，笑起来时眼睛微眯，睫毛浓密，下睫根根分明，双眼皮褶皱延伸到眼尾处几乎看不见，让他看起来一点都凶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程也实在没法狡辩，小沙发椅靠背上搭着校服，相当于嫌疑犯举着牌子明晃晃地告诉全世界“我犯法了”，周围没人不晓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担心连累了网吧老板，视线飘忽飘到前台，却见老板撑头看着这个方向，看热闹似的没打算参与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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