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赶快来体验！！！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什麽时後察觉的？」萧竹宣不答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第一次见面後？」明玥退回身子，「怎麽？想不出自己哪露馅了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若论敏锐的话我确实不如你，愿闻其详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无聊。」这样的坦然让明玥觉得无趣，她踏下桌子，答道：「时间、态度、熟悉度，如果都说成这样了你还想不到，那我可要收回对你的评价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时间、态度、熟悉度。萧竹宣思忖片刻，这三个简单的词语，乍看像是什麽也没说，实际却什麽都说了。他站起身，沿着暗室的墙边走了起来，绕了一圈後停下脚步，猛地转身看向明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想出来了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差不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那还差点什麽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怎麽会觉得我是第一任『松间』？」似是觉着有些闷，萧竹宣解开领带，将其拿在手上，「说说你的发现吧，也让我彻底反省一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明玥点头，说出了自己的猜想。首先是时间，萧竹宣来到上海的时间太早，那时组织尚未向她传达任何与新下线有关的事；其次是态度，一般下线不会知道自己的上锋是谁，还那般肯定且光明正大地找上她；最後是熟悉度，这人对任务的了解都和她相差无几，甚至不需要她下达任何指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综合这些，我怀疑你不是我的下线挺正常的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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