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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「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……进去御灵殿了？在收阵前？」他在里头昏倒，铁震绝不可能在外头乾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是。」铁震可对任何人扯胡话，唯独尹玄不能，甚至不能拒答。

        尹玄猛地坐起，晕眩让他停了半分，随後才一把扯开铁震衣襟，左手抚上颈根後脑、右手抚上心头再一路滑到腹肚，如同几日前对待司空遥。

        又过了半分，尹玄终於松口气，放下心中大石後顿时浑身乏力，只能额靠铁震肩头暂时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还好……没多也没少……若不是御灵殿不如从前，可能……你就不是你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怕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怕……」尹玄脸埋衣襟，让人看不清表情。铁震知道，尹玄故意让那声音闷沉，好掩饰哽咽。

        铁震轻柔地r0前脑袋：「那阿玄答应我，即使遇到不期之事也不勉强自己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这哪能说得准？能说准的……」尹玄抬头：「只有肚子。我饿了……很饿，现在就想吃粥，我要蛋和姜r0U丸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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