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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明明早已离开，却还要回来，真是不怕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蘅低声问他：“准备好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明煦握紧手中的剑，聚精会神道：“准备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司空寒追击而来时，奚蘅鼓足勇气，直视他的双眼，高声道出了藏在他心中多年心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司空寒！那年龙梨城，你有没有后悔过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一落，玄衣青年身形一滞，着莫名其妙的震慑力，以及痛苦的回忆涌上脑海，一时间竟然忘了手中的动作，而下一秒，一把赤红的长剑贯穿胸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明煦将灵力注入剑中，司空寒口中溢出鲜血，他赤红着眼，对上奚蘅的视线，不甘心道：“你怎么会知道！你究竟是谁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蘅当然知道，她可是看过原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本，还是个替身文学。

        司空寒第一次堕魔，就是因为对自己的师尊爱而不得，第一次见到池灵河时，因为她与自己师尊七分像的容貌，所以将她拐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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