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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说也近及冠之年,见面一根鞭,上来便是打。莫说行鞭发力不对,容易撕扯坏了筋脉,这屋里的粉青釉景盆、月洞多宝阁、嵌玉落地屏……便是坏了一样,也叫暴殄天物!行事如此莽撞,可叫哥哥如何是好啊?”
照归锦哪成想他竟然先倒打一耙,转过来,面朝他,怒目圆睁道:“那你呢?一点儿小事就辞官逃遁,谁给你的胆子?又是谁许你走了?你是朕亲封的探花郎,要罢官也是朕来罢!居然还敢借潘公来掩朕耳目,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?”
“臣知错,”余东羿顺着他,道,“知陛下愿为臣与余氏和潘公针锋相对,臣便心满意足。今日陛下肯见臣,臣铭感五内,甚是欣喜。”
照归锦骄矜地昂昂下巴,道:“哼!你知道就好!朕刚刚打你,那也是想给你个教训,让你长长记性!就算下次要走,也不要一句话都不跟朕说,就一个人跑掉。咳咳,你也别以为是朕离不开你,朕只是觉得宫里无聊,缺个解闷逗乐子的人罢了。你如今虽是平民,但好歹也算朕的旧友,朕既然找到你,自然会使人照看你。至于官位……朕再同潘公公说说,总归少不了你的。”
世家要把谁剔除族谱、逐出家门,连皇帝也无权干涉。况且余东羿当初罢官,来源于余氏和潘无咎的从中作梗,又是太上皇批的圣旨,就连金玉帝也没法收回他父亲的成命。
可即便知道如此,小可爱仍想着关照他生活,再将他从烂泥里捞起来,给他个官当当。
一堆囫囵话听下来,余东羿不由感慨,这花架子的金玉帝倒还算重情,不枉费他当初的一番特殊照顾。
余东羿拱手,夸张道:“陛下良苦用心,小民不胜感激。”
听这话,照归锦不由大感吊诡地觑了他一眼,斜下偏开视线,声音倒略比先前虚些道:“你,你别用这种语气跟朕说话,朕不大习惯。”
“嗷!”小脑袋瓜被轻轻敲了敲,以示警告。
“你也知道拿皇帝架子来压我不习惯,”余东羿盯了他一眼,冷声道,“把手藏背后做什么?拿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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