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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为叫余成明给一个命薄如纸、无人记挂的小|倌偿命。
归鹤终于想通,从床榻上下了地,立在余东羿跟前,“嘭通”跪地,“啪”地一声,给余东羿磕了个响头。
归鹤抬头,额上已经多了道血印,他跪道:“先生您说了要帮我,若真能,归鹤这条命,便是先生您的!”
归鹤也知自己的无力。
想他在小秦淮名震一时,能令侯府军爷为他一掷千金,能令尚书门生为他包场、数日不归家。
然而,面对余家这个朝野上下的庞然大物,他却如蚍蜉撼树一般,只能滑稽地在边边上绕圈圈,始终不得触及余家利益的分毫皮毛。
两年来,为了查到能将余成明一举掰倒的官场丑闻,他不知上过多少人的床榻,又在多少人的身下辗转千回。
就这一次,无论余东羿所言是真是假,归鹤不肯错过。
“我只是恰好知道余成明的把柄而已,闲着没事干跟谁说都行。要你的命、管你生死作甚?洒家还嫌累得慌。”
话虽如此,余东羿还是坐直身,认真起来。他一五一十地,把余成明勾结巡盐御史,又调用步军都虞侯麾下兵马私运盐货、贩卖私盐的事说了个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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