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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怒骂几句,拂袖离开。
屋室之内,炉火燃彻,容姿绝致的玄衣城主独坐高位,光影斑驳,昏暗中落于衣襟与面容上,几添些许落寞。
若天行无常,桀存而尧亡,劈斩天地自奋便是,何须俯敬?
姜屿魂至半空,木然看着这一切,不知为何忽就与景砚心境相通,心头好似被人攥起,难顺起伏。
他一动不动凝着景砚,垂眼又觉奇怪,自己既是游魂,怎还会生出痛觉来。
不知所以,往随难迁。
景砚多年前便是太子重鱼的心腹大患,重鱼登位,早晚容不下他。而今景砚孤守一城,腹背受敌,已然濒临绝境。
年轻城主披着大氅,回头是蓟凉城中提心吊胆的柔弱百姓,望及城外,茫茫大雪覆盖了荒原,枯朽又冷寂;落日余晖穿透阴云雾色,长映在雪地,又似染了一道血色,入眼满生苍凉。
“城中百姓可有了归置?”景砚侧身,淡声询问。
随侍躬身答道:“皆按君上的吩咐,各予一百钱,别城尚有亲友的,由兵士带着各自奔投;无亲无故的,送他们迁居南方隐匿,这两日便能陆续动身,悉数遣散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景砚放下心来,步履踩在石块上,氅摆轻动,只闻北风呼号。
他眸色轻远,好似敛着光,随意看了一眼远处的胥山,抬手一指,对身后的随侍又说:“待我死了,若能得幸,便将我葬在那处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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