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迎着姜衣不解的目光,景砚眸色幽深,坦然启唇:“是我太过强求,北地寒凉,自它落地种入庭院,还从未开过花。”
姜衣一时愣怔,说不清心头滋味:“这样......”
话音落下,她便觉出不妥,欲要再说什么,景砚已安静转了身,替她温起药来,似也只是一聊常话,未作多想。
姜衣目光凝在景砚身上,此一时彼一时,堂堂蓟凉城城主,功勋无两的江离君,竟亲力亲为,照顾她这个毫不犹豫背弃他离去,又落魄如丧家犬的旧妻。
她心有动容,突而出声:“你怎不佩剑了。”
景砚没太多起伏,平淡如常:“之前受了些伤,不能再随性挥刀剑。我的身手已配不上它们,索性便不佩了。”
“......是重鱼害的?”姜衣立时通透,错根枝节,寻一缕便知其脉络,“他以我为饵,施计谋害你?几时的事?”
昔日少年曾意气风发,刀剑伴人,挥汗自如。
她明白景砚将这技艺看得多重,也能想出他当时会有多痛苦遗憾。诸多不如意,俱是由她而起,姜衣陷入惊诧,忽觉无力起来。
木门闭两道,只有中间半敞狭光,炉火一盛,轻尘更起,寥寥成空寂。
景砚倒是云淡风轻:“我已受封镇守蓟凉城,于身份而言,本就不该再着刀剑。”他想了想,继而说道,“都过去了,你莫多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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