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尹信转身大步流星回了九衡阁,跟尹元鸿要来了秋账的明细。
尹元鸿那确实只有一份,奈何欢喜长孙,便给了他。自己再和户部要。
如今是总数偏差,细目里必然藏了些什么。只是隐在繁冗之中,叫人看不出来。
要查账又必得将东南的数据翻个底朝天。做账的人想来必定仔细,不然怎会让户部层层筛查都没瞧出来。皇爷爷毕竟上了岁数,纵使当年在东南行商时算盘打得再响,如今查账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户部没办好差事,自然是要再查的。但毕竟近了年关,另外还有京城采买、新年礼庆之事,难免抽不出人手。
尹信不期待他们能查出什么。
他发现总目有问题的瞬间便对户部起了疑。他不信,整个户部没人去留心总目。但细细想来,账是只能从下往上查的,先查细目再查总数。户部底下的人手分批耗在不同地区的细节处,正好缺人跳出来纵观全局。若说户部里有人不干净,那这人必定身处高位,才可能将多方数据改动,将漏掉的税收藏起来。
但大晋改制,对国家上下的财政把控比以往任何朝代都要严厉,最急需的便是财货人员。从七月里接手政事开始,尹信便觉得户部人手不够。户部增扩一事,早便有人提,只是碍于各种原因,一直没能实行。
尹元鸿那句“爱卿这几日辛苦”实非刻意给陈恪面子。陈尚书确实劳苦功高,内阁哪日有元辅告老还乡,他便是第一候补。
再辛苦两年便能入阁拜相,陈尚书犯不着涉这种险。两个侍郎亦是同理。
要么便是户部底下已经千疮百孔,但大晋保持一年考评、三年京察的制度,户部官员变迁年年都有。这种情形,实在不能。
确实是东南地方的账有问题。但数目庞杂,他如今拿了账本,也只能碰碰运气。
心想着便回了东宫。只能一手抄着算盘,跟只没头苍蝇似的在白纸墨迹里四处乱咬。他潦草用过午膳,翻找至申时也没瞧出什么错处来,眼里酸痛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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