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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礼有练早功的习惯,在廊下自己成就一片刀光剑影,在玄虚之中和自己过招。此时看她身姿,像是有意藏起穿云风范里的缥缈灵动,只剩一片利落稳狠,仿佛在见者眼前唤来塞北的风霜冰雪。这样的冷冽使人为之心上一振,那些早起还泛着的懒劲儿困劲儿瞬息便被逐出脑海。
尹信并没有打扰她,任由这一股北境狂风横扫东南小院。他发觉看着这样的利落,自己脑海里好像有一块东西松动了一下,昨夜还觉迷雾一片的问题渐渐清晰起来。
他今日并不打算去汇市收所谓的“樊香楼”。那四个启州的老油条,总要吊一吊他们的胃口。
如叶泰初所言,手持高价股的买家喜欢在亭子里交易,此地天然将启州的贵人们招引进来。那么昨日过后,这亭子便要在贵人们心里失宠了——至少那山羊须、大腹便便、白发人和鹰钩鼻不会再在此交易。
他昨日擅闯看似莽撞,实则自有一番打算。
汇市股票价格怪异的背后必然藏着什么人,启州有钱人多,这样的有心人恐怕少。尹信在亭子里时看似对股票的交易不明所以,但谁能不清楚炙手可热和先来后到的道理,好的股票一开始早就被交易完了。真正只是想炒股赚钱的普通贵人们该是早上就完成交易后万事大吉,下午才来亭子里交易的贵人,不是更可疑吗?
是以早上的功夫耽误的巧妙,正好让他抓到下午的机会一探虚实。
若那四位只是普通的富贵买家,今日依然可以按照惯常在亭子里商议事务。如若背后真的藏了什么事,今后亭子里必不会再见这四人。这四人若经昨日他这样的“不速之客”的擅闯还没有换地方,哪里会有能耐下启州汇市这么大一盘棋。
按理说他装纨绔装的如此自然,就是引-诱别人来坑自己,把手上股票高价卖出来。可这四人并不上道。山羊须和大腹便便当时话很多,看似圆滑但实际最好周旋。人只要愿意说话,就会有破绽。真正难啃的骨头是鹰钩鼻,席间他不多发言,却一句话就让自己失掉了待下去的立场。其他三人毫无阻拦,其间弯弯绕绕自然可见一斑。
这让他不得不重新思考,诸如洪云酒楼和苍烟楼这样的大涨,歆雅布庄这样的大跌股票和樊香楼这样真正一枝独秀,到底各自对这四个人意味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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