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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你是个幸福且进取的人,你应当并不理解,我这种人,最坚韧的时候也不过是一株藤蔓,不依附于谁便无法生长。
而大多数时候,我连藤蔓也比不上。我不过是阴沟里的一点苔痕,栖身缝隙之中,苟延残喘而已。
我只对悲苦的小市民和各色边缘人物感兴趣,至于王侯将相,豪门贵族,写也能写,就是写的很悬浮。我没经历过好日子,想象不出挥金如土的生活,下笔往往是东宫娘娘烙大饼,西宫娘娘剥大葱。
这倒也罢了,最重要的是,我一开始也不知道,这情/色文学的情/色,是女同性恋的情/色啊。
我黎痣,根正苗红一土狗,十八线犄角旮旯小乡镇里,一百年也见不着一对同性恋。我对于爱欲的所有幻想,都是自然而然建立在男欢女爱上的。
尽管我从没有喜欢上过任何一个男性,我仍旧坚信自己是个铁直女,我只没遇到那个男人,不代表我就喜欢女人对吧?
女人之间的情/色怎么写嘛,我不会。我递的旧稿还是言情,她应该不会真的选择我。
所以最开始,我其实是没抱赚这笔钱的奢望的。出来卖艺,我知道做不来的事,就该少招惹。
但碍不住,方棠她给太多了。更碍不住,我那时候太穷了。
要知道在那个小破县,我这样的厂妹累死累活一个月,也就赚个三千。那时我二十岁,用王小波的话来说,就是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,我有好多奢望,我想爱,想吃,还想在一瞬间,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。
而方棠是块肥肉,她的《憾平生》那样的长,稿费那样的优渥,依照我搞黄色的速度,抱上她的大腿,轻轻松松月入过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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